第125章，那我們是什麽關系。

臥室裏又只剩下李書臣一個人，但這一次李書臣沒有等很久，當天晚上，謝珩又來了。

謝珩的臉色蒼白，反到顯得李書臣太過激動。

好在這次，謝珩只是坐在床沿上，沈默良久後才開口，“昨天你說的意思是說，這裏是一本嗎？”

不得不說，謝珩很聰明，發散思維也強，只從李書臣混亂的只言片語中就猜到了真相。

“是，一。”

知道真相，謝珩情緒已經沒有波動，只看向他，“你是誰呢？”

處於戒備狀態的李書臣，不敢和謝珩對視，只是道：“我不是書裏的人，是另一個世界的警察。”

謝珩真心地笑了一下，顯得愉悅起來，氣勢驟減，好奇地問，“那李書臣和謝珩是什麽關系呢？”

李書臣不知道謝珩為什麽高興，但露出溫和一面的謝珩，讓他懼怕減少幾分小，於是如實回答道：“他們是死敵，你殺了他。”

“就因為這個，所以你恨我嗎？”
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……”謝珩突然又變得駭人起來，李書臣不敢惹這樣的他，溫柔道謝珩會慣著讓著，而這樣的謝珩卻會給他**，綁住他。

“我只是害怕……我有點害怕……我不想死……我想離開……”兩輩子加起來不到四十歲，自有堅韌的李書臣是真的想活著。

他說的是實話，直到現在李書臣也不恨謝珩，只是害怕、恐懼、想要遠離。

但離開這兩個字對謝珩來說太重了。

見到李書臣又說離開，謝珩撇眉，卻聲音輕緩的問，“那能說一說我嗎？我是出生、經歷、結局。”

李書臣擡頭去看他，只能見到他那俊美的側顏，從那半張臉上，他看到了極力掩飾卻還是存在的憂傷。

李書臣低頭了，他不想說，也不知道怎麽說，原書的謝珩有多可憐呢，有多慘呢，可謝珩又笑著鼓勵他，說出來。

於是，李書臣說起了一切，被退學，當替身、被拋棄被羞辱，最後黑化、反殺、報仇。

當他說完一切，李書臣眼前的謝珩更是添上了一份脆弱，壓著聲音問，“那李書臣，我是什麽窮兇極惡的壞人嗎？”

不是的，不是的……

李書臣飛快搖頭，只擔心他誤解，謝珩怎麽會是壞人呢？他去了謝珩的世界，他知道謝珩有多難。

他知道一切都是因果報應。

“那為什麽光明正義的警察要這麽對我呢？”謝珩的氣勢又變了，和昨天很像，卻少了偏執，只留下了痛楚和那不可忽視的怨懟，李書臣對他做了什麽天大的壞事。

“我都愛上你了，我們都走到今天了，現在你要跟我說分手，你要離開……我算什麽，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？”
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！”李書臣最怕那兩個字，因為這曾是施加在謝珩身上最殘忍最長久的痛楚，是他悲慘命運的開端。

“我……是，想救你。”李書臣哽咽著說出最初本意，或許最開始是為了拯救自己，但最後變成了拯救謝珩。

“那現在呢？為什麽要離開呢？發現我不用救，還是發現根本就救不了我。”謝珩抓起了李書臣低著的頭，聲音微涼，“還是說，你在撒謊……你只想救你自己，所以現在拋下我 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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